我怀孕七个月的时候,江逸尘再次把小三带回了家。
女人跨坐在他身上,吻的激烈,“逸尘,都说苏小姐的画千金难求,让她给我画一幅画好不好?”
江逸尘目光始终黏在她身上,声音喑哑,手掌不安分的游离,“好啊,就让她画我们两个。”
我心底一凉,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结婚五年,为了报复我,江逸尘总是带女人回家亲热,逼着我看。
这次,看都满足不了他了吗?
小腹传来阵阵拉扯的痛,我哭着求他:“逸尘,我胎象不稳,医生说……”
他长腿一迈,走到我跟前,用力把我往下按,直到我被迫跪在画架前。
“医生说会流产是吗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