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铭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。他双眼红得吓人,强忍着疼痛推开车门,颤颤巍巍地往医院大门走。傍晚大雨落下,季铭也不拿手...季铭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。他双眼红得吓人,强忍着疼痛推开车门,颤颤巍巍地往医院大门走。傍晚大雨落下,季铭也不拿手遮雨,任由雨水打湿伤口。分诊台的护士见到季铭时惊呼了一声,紧急给他处理伤口,又带着他去做检查。一个小时后,季铭虚软着身子做完检查,这才有空拿起手机。屏幕上显示十几个未接电话。...
季铭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。
他双眼红得吓人,强忍着疼痛推开车门,颤颤巍巍地往医院大门走。
傍晚大雨落下,季铭也不拿手遮雨,任由雨水打湿伤口。
分诊台的护士见到季铭时惊呼了一声,紧急给他处理伤口,又带着他去做检查。
一个小时后,季铭虚软着身子做完检查,这才有空拿起手机。
屏幕上显示十几个未接电话。
全是穆婉的。
他没犹豫,直接关机。
想到要输液到深夜,季铭索性让护士开了间病房。
恍恍惚惚间,他回忆起往事。
自从穆婉残疾后,工作上一些酒局都是他代替穆婉出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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