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专门吩咐司机,将我送回家。我卷起裤腿,膝盖已经淤青一片。我上药时,顾鸢已经差人送来了礼物。...她专门吩咐司机,将我送回家。我卷起裤腿,膝盖已经淤青一片。我上药时,顾鸢已经差人送来了礼物。一份是限量款联名手表,一份是保时捷豪车的钥匙。她还特意强调,前一份,是给我让出婚礼的赔礼,后一份是逼我当伴郎的歉意。我面无表情的将其带进收藏室,依次放入序号96、97的玻璃柜里。一侧端着托盘的佣人羡慕道:“顾总...
我急忙抢回纸张:
“没什么,随便写写。”
她有些意外我的反常,似乎想到了什么:
“上次试了二十多次,都没拿到玩偶的事,你还记着啊。”
她说的是上次逛街,街边小摊上的游戏。
那时,她心血来潮,忽然想要其中的一个娃娃,我便加入了游戏。
可怎么写都没办法,不犯错的写完一百个数字,最终遗憾离场。
知道她误会了,我也懒得解释,敷衍点头。
回忆起难得的欢乐时光,她冰川般的脸上也带上了笑容:
“一个娃娃而已,我又不是买不起,你别较真了,快来看看我送你的礼物。”
她打了个响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