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宴之呢?”“宴之哥去缴费了。”说着她偏过头露出脖子上的浅红色的草莓。“他昨天太凶了,我身子承受不住,医生刚才还说让我好好管管他。”我摘掉袖扣,卷起衬衫,抬手伸向她的肚子,她吓得从床上翻坐起来。“知道害怕就闭嘴!”蠢货。苏月冷哼一声,“你知道昨天宴之哥哥为什么一定要来找我吗?我跟他说,我穿了校服,他就立马来了。”“他太喜欢和我做了,他很久没碰你了吧?”“我们昨天晚上来了四次,一次在车里、一...
中午起床后,我盘算了下手头的资金和股份。
联系私人律师,拟了离婚协议。
感情不在,更需要拿很多的钱来补偿。
这都是他欠我的,我应得的。
下午竞标项目,对公司至关重要,我跟谢宴之都要到场。
可他一直没有出现,手机也打不通。
港城百亩地的开发,公司创建以来最大的项目,他缺席了。
他的司机支支吾吾半天,才吐出一个地址——仁爱医院。
我气得想笑。
结束后我直接去了医院。
苏月一个人躺在vip 病房里。
她眼神无辜,“姐姐,你怎么来了?”
“谢宴之呢?”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