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在一旁劝阻:“闻少,老爷子知道会发火的……”“纹。”他只说了一个字。电针嗡嗡作响,每一针都像是在阮雾梨心上扎出血洞。两小时后,闻砚辞捂着渗血的胸口走出来,脸色苍白却执意上车。“去望月崖。”他对司机说。“不行!那地方太危险了,您刚纹完身——”“现在就去。”阮雾梨坐在车里,忽然想起阮见微说的择偶标准。“要在心口纹我名字的那种。”“望月崖上有朵花……他必须摘给我。”她笑了,笑着笑着,眼泪就掉了...
闺蜜瞪大眼睛:“你不怕他听见?”
“听见又怎样?”阮见微满不在乎,“男人嘛,给点甜头就能死心塌地。”
阮雾梨站在转角阴影处,突然很想知道闻砚辞若是听到这句话时的表情。
那个高高在上的闻少,若是知道自己被当成备胎,会是什么反应?
闻砚辞,这就是你拼了命也要爱的人啊。
她讽刺一笑,转身离开,没有惊动里面的人。
从会所离开后,她直接去了墓园。
阮雾梨跪在母亲碑前,轻轻擦拭照片上的灰尘。
“妈,我要嫁人了。是谢家那个植物人……挺好的,至少不会出轨。”
风吹过墓碑前的白菊,像是无声的回应。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