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小姐。”电话那头是个温和的男声,“我们是 Nova 医药研究所。”“……什么事?”“我们听说您遭遇的种种意外,”对方轻声说,“或许,您愿意成为我们的试药员吗?”阮昭宁笑了,笑着笑着,笑出泪来:“我现在还不够惨吗?”“不,我们的新药,能让您重获新生。”“……什么?”“断骨重塑,听力恢复,甚至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让您重新站在舞台上。”阮昭宁的心脏猛地一跳。“为什么选我?”“因为,”对方沉默片刻...
那头的人很是欣喜,表示过一阵子就会来接她。
她答应后,默默挂断电话,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回到了病房。
接下来的日子,陆泽珩和阮州白对她千好万好,直到出院。
这天,陆泽珩单膝跪地,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上棉袜,修长的手指避开她腿上的伤口,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。
“疼吗?”他抬头,深邃的眼眸里盛满心疼。
阮昭宁木然地摇头。
“出院手续办好了。”阮州白推门而入,手里拎着崭新的外套,“外面风大,昭宁,多穿点。”
他俯身为她披上外套时,阮昭宁闻到了熟悉的古龙水味道。
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送给哥哥的礼物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