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我采到草药时,身上早已伤痕累累,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。第一次,我采回紫色叶子的草药。洛芷摇头,“不对,我要蓝色的。第二次,我浑身是血地捧回蓝色草药。她轻笑,“记错了,是红色的。第三次……第四次……直到最后,我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,将一株七彩草药放在她面前。鲜血从嘴角溢出,我再也支撑不住,重重倒在了地上。我在厢房里躺了整整一个月。窗外,下人们的议论声不断传来。“国公爷为了洛小姐,派人下东海捞珍珠呢!“听说把沈姑娘种的兰花全拔了,改种桃树!“明日大婚,洛小姐的嫁衣可是用金线绣的凤凰!我静静听...
臂,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
等到我采到草药时,身上早已伤痕累累,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。
第一次,我采回紫色叶子的草药。
洛芷摇头,“不对,我要蓝色的。”
第二次,我浑身是血地捧回蓝色草药。
她轻笑,“记错了,是红色的。”
第三次……第四次……
直到最后,我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,将一株七彩草药放在她面前。
鲜血从嘴角溢出,我再也支撑不住,重重倒在了地上。
我在厢房里躺了整整一个月。
窗外,下人们的议论声不断传来。
“国公爷为了洛小姐,派人下东海捞珍珠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