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或许看到了车后的她,故意视而不见,也或许没看见,简晚宁追到小区门口,眼睁睁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。深秋的夜晚气温已很低,她因出来匆忙,长长的黑色卷发湿漉漉地披着,身上是黑色的吊带睡裙,外边披着家居的黑色针织长衫,全身上下都是黑的,显得那张脸格外的惨白,只有手上拎着的那双红色高跟鞋是唯一一抹亮色,在沉寂的黑夜里格外耀眼。好不容易打车赶到医院,医生,护士,护工涌上来,各有各的说辞,她只听到最重要的...
最初时,她找肖主任争取过,希望能把她指定给组里固定的一位律师,跟着做项目。
她记得肖主任当时只抬头看了她一眼,语气颇冷,一连串的质问:
“看不起跑腿的工作?”
“组里谁不是从跑腿的工作做起?”
“你在企业当法务的经验对我们没有任何用处,不管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