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怀绪的语气带了几分不解,霸道地将修长的手指钻进我的寝衣。我身子一阵颤栗,按住他的揉捏。“今日我确实累了。”谢怀绪的手,在宫里被人戏称‘金手指’。他虽无根,却可凭一双手让女人愉悦。除却宫女,就连后宫里头寂寞的嫔妃,也曾想与他一试。我曾以为那样水乳交融之事,他是专门为我而学。毕竟我们坦诚相待的第一晚,他也红透了整张脸,动作笨拙又小心。却不想,他其实早已身经百战。一想到他的手,我没来由的胸口处一...
我没再回答谢怀绪,假装睡了过去。
毕竟,我们连以后都没了。
还要什么孩子?
到了第二日,我醒来时床榻另一边已经冰凉。
我的心也跟着空荡荡的。
我早该习惯的。
八岁到十八岁,我的人生唯有谢怀绪一人。
但往后,我该学会自己一个人了。
起床吃过早饭,我去书房门前看了看梅树。
从前我日日悉心照料,为它施肥捉虫,盼着它快快长大,冬日里开出惹眼红梅。
就像谢怀绪的宦官之路,一路开花节节高升。
如今看着它红艳艳的,我却觉得扎眼。
因为我分不清谢怀绪对它到底是睹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