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院那天,裴谨言来接她和孟微晴。孟微晴挽着桑年的胳膊,假情假意地说道:“年年,明天就是我和你裴叔叔的婚礼了。虽然这次放火你的确任性,但我也不想再多计较了,以前的事我们就一笔勾销,好不好?”桑年没说话,只是低着头,眼神空洞。裴谨言皱了皱眉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:“跟你说话没听见吗?”桑年依旧沉默,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回应的力气。裴谨言沉着一股气,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。直到车子开到一半,酒店的人...
桑年毫无生气的脸上双目还是睁开的,直直地刺进了裴谨言的眼睛里,他瞳孔微缩,不可置信地僵直在原地。
“年年?”
喃喃地,他才猛然反应过来,心脏像是被钩子紧紧攥着一般生生发疼,他脚步虚浮发软,刚打开车门裴谨言就怒吼了出来:
“救人啊!”
几乎发了疯一般,他赶忙将桑年从车上抱了下来。
裴谨言捧着眼前桑年的脸,手不可控地颤抖着。
手上传来的冰凉触感让裴谨言慌张,他慌忙地叫喊了起来:
“都让开,让开。”
低头的刹那,裴谨言才注意到桑年全身赤裸,浑身都是伤疤。
而最让人头皮发麻的,是那腹部已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