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夜泽,不如明天就让赵姐姐来打扫房间吧,我不习惯有陌生人进出我住的地方。”
谢依撒着娇,路夜泽宠溺地抱着她,“当然可以,只要你喜欢,让她今晚在门外守着也行。”
关门的瞬间,两人的调笑声完全被隔绝,我走到楼梯间,再也坚持不住坐到地上。
太痛了,每次来例假都要疼得死去活来,但今天,好像其他地方更痛。
从知道真相那天起我就知道会有今天,花了十几年去做心理准备,可没想到还是会这么难受。
眼泪一滴一滴砸到屏幕上,我颤抖着手打字,“苏姨,我想调去海市。”
和路夜泽初遇的时候,我的情况很糟糕。
穿着破烂的衣服,满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