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似从警局离开时,天还没黑。
她没有回家属院,而是去了养她长大的孤儿院。
孤儿院创建于解放前,经年累月,如风烛残年老人般满是风霜。
立在冷冽寒风中,破败得瞩目。
理事的院长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,很多人来了又走了,只有她像棵树一样扎根在这里。
再见到姜似,她高兴地紧紧握住她手:“阿似是来给我送请柬吗?”
姜似呼吸一颤,眼神发酸起来。
上回来,她跟院长说过,下次再来时会带上喜糖和结婚请柬。
那时她还满心欢喜,此刻却要抑制眼里酸的要冒出来的眼泪,摇摇头:“没有,瑾宴工作忙,婚礼暂时取消了。”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