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冷意爬上脊骨,让肚里的孩子突然胎动了一下。夏知蕴又惊又喜。“看来,他长得很好。”夏柠拨开她的手,冷淡应对。“他会一直很好。”没想到夏知蕴却突然发出一阵怪笑,脸上尽是讥讽。“是吗?其实你都知道了吧?裴溪年说你会演戏,我觉得也是。”“你没看见,那六个孩子被生剖出来的时候,都还有呼吸。”“手术刀轻轻一划,血就那么滴下来,盛满我的泡脚桶,和你的心头血一样。”“他们,和你一样,都是阴沟里的老鼠,却...
心脏被硬生生剖开一道口子,汩汩鲜血喷涌而出。
夏柠深刻地感到胸口传来的痛楚,可那痛,不及心里绝望的万分之一。
她的呼声如同迷雾中的囚徒,带着无比苍凉和绝望。
破碎的声音在裴溪年耳边游荡,他几番攥紧拳头又松开。
似催眠一般,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。
这都是她做的恶,她只是在还债。
可当夏柠如同坠落的花瓣,飘落出无望的浓浓哀伤时,他还是抿紧嘴唇,走出屋子,又点起一根烟。
为夏知蕴治疗腿的仪式反复进行了两个小时才停歇。
而夏柠晕死过去,犹如一只损坏的破布娃娃样躺在床上。
血将她白色的孕妇裙染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