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。“你终于醒了。”护士正在换药,见她睁眼,连忙松了口气,“谁和你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啊?两个酒瓶砸下去,缝了三十几针。”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包着纱布的头,哑着嗓子道:“送我来的人呢?”“你说你闺蜜啊,守了你一晚上,但公司有事突然走了,让我跟你说一声,她请了护工照顾你。”温洛梨怔了怔。原来,连送她来医院的都不是霍韫年。那他在哪里?她伸手去摸手机,指尖刚碰到屏幕,一条朋友圈动态跳了出来——...
月光如水,洒在客厅的地板上。
温洛梨站在门后,透过半开的门缝,看见霍韫年俯身吻着霍棠梨,呼吸紊乱,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腰,像是要把这六年的克制全部倾泻而出。
“梨梨……”
他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,嗓音里是温洛梨从未听过的缱绻。
不知过了多久,霍韫年才像是猛然惊醒,指腹轻轻擦去霍棠梨唇角的湿润。
他重新戴好佛珠,又变成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子。
温洛梨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,疼痛让她勉强保持清醒。
她猛地转身,无声地关上门,将自己埋进被子里。
门外,脚步声渐渐远去,她知道,霍韫年又去了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