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前我们同居过的房子。我实话实说:“房东说了,老顾客,每月减三百。”三百块啊,对于我们这种社畜来说,能省则省。薄景淮显然不大满意我这个回答,冷嗤道:“故意的?”我伸手开了灯,指着室内已经倒腾过的格局,反问道:“像吗?”他喜欢的性冷淡风如今已变成了岑菲斯风格,两者南辕北辙。薄景淮收回视线,眉头微蹙,顿了两秒后道:“你得搬走,差价我补。”我不知道薄景淮还在介意什么。那些我们睡过做过的角落,早已经不复...
我们都没说话。
倏忽间,一道阴影覆下,浓重酒精味猛地笼过来,我只觉得腰间一紧,整个人被薄景淮扣进了怀里。
男人沙哑的嗓音落在我的耳中:“念念,你还是心疼我的对不对。”
薄景淮说这话的时温柔的蹭了蹭我的脖颈,语气里也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。
这在过往六年中前所未有。
我回想一小时前在聚会上他跟那位林小姐温声说话的场景,顿时哭笑不得。
心疼。
说心疼他的,是林西西。
念念和西西,发音本就类似。
浓重的酒精味告诉我他喝多了。
我疲倦的抬起头,提醒道:“抱歉,我不是林小姐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