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我只有七岁,背着你在雪地里走了一夜,你说要一辈子疼我,永远把我护在手心里。 这就是你当初对我许下的承诺吗? 我死死咬住嘴唇,嘴里一片血腥。 身体上的痛再痛,也比不了心中的痛。 一夜过去,我的泪没干过。 母亲心疼地直掉眼泪,捶胸顿足地说:“这是造了什么孽啊,为什么要让安禾受这样的罪,有什么冲我老婆子来,别害我女儿,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。” 哥哥赤红着双眼,咬牙切齿地说:“安禾,那伙山匪我全杀光了...
没有一个人为我动过一点恻隐之心。
我在他们的淫笑声中喊破了喉咙。
生不如死。
想起这些,刺激得我尖声惊叫起来。
哥哥飞快地冲进屋,抱着我一个劲地说:“安禾,做噩梦了吧,都过去了,别怕,哥哥一直守在你身边,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。”
要是我胳膊能动,真想捂住耳朵。
这样的谎话我再也听不进去一句。
口口声声让自己的手下认我做妹妹,说要护我周全。
到头来却是让他们一个一个爬到我身上为所欲为。
什么山匪,不过是他糊弄我的幌子。
我怒极反笑。
笑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