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成功远离了所有的是是非非,因为关机的缘故,所以我并不知道医院那边已经闹得人仰马翻。
江承之脸黑的跟锅底一样坐在空荡荡的病床上,昨天在包间内玩的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站在一边,包括江声声。
良久,昨天箍住我手腕的那个男人才气喘吁吁跑进了病房:“承...承哥,不好了!
我问过了,你搞得那药醒了之后没有让人失去记忆的效果!
我们好像......玩大了!”
下了飞机后,我将备用机丢在了机场的垃圾桶里。
爸妈早早就在机场外等我,拥抱在一起的那一刻,我才感觉我活了过来。
“爸...妈...”我红着眼,声音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