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江梦然结婚七年,因为穷,我和儿子在晚上偷偷捡瓶子。儿子捡得又快又多,每次捡完都仰着小脸小声问我。...和江梦然结婚七年,因为穷,我和儿子在晚上偷偷捡瓶子。儿子捡得又快又多,每次捡完都仰着小脸小声问我。“爸爸,我们攒的钱够和妈妈一起去游乐园了吗?”江梦然节俭寡言,常常以没钱为由拒绝儿子的乞求。但这天,我惊喜地数了数一袋子的零钱,拉着儿子去游乐园买票。可抬头的瞬间,却撞见江梦然一手牵着白月光,一手抱...
我在卧室静静地听着,儿子像往常一样跟只小
狗般,扑上去迎接他的母亲。
江梦然依旧没有抱他。
儿子没有太大的反应,因为当失落成为一种常态,他便习以为然。
他急切地举着一张图片问江梦然:“妈妈我能要这个玩具吗?”
江梦然的声音很敷衍:“等等再说吧。”
如果往常她这样说,儿子会马上妥协。
但今天他却格外固执,像是在竭力证明什么。
稚嫩的声音透着股倔强:“为什么要等?”
为什么要等?你明明有钱带其他孩子去玩,为什么不能带我去,难道我不是你的孩子吗?
可难过的是,即便儿子伤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