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动了,穿过许雾,将她身后的画一幅幅抬走。“不要!”...林清也抬眸瞧了一眼窗外。大雨如注,闪电交织着雷鸣,风很大,连院中的那两颗百年大树都被吹弯了。他眸色一沉,拿起伞,走了出去。许雾已经搬了两趟了。她头发贴在脸颊上,白色的连衣裙已经被雨水浸湿,裙尾处还有血迹,是刚才摔那一跤流的血。然而她毫不在意,手忙脚乱的将画搬起,抱在怀中,往地下室跑。实际上就算她已经跑的很快了,但这些未经装裱的画还是多多少少...
反正也死不了。
这是第二次有人对许雾说这句话。
第一次的那个人,是她的亲生父亲。
五年前,她还没遇到沈淮之,也还不是海城艺术委员会的会员。
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白领,一个月四千块的工资,是这座城市里最普通的芸芸众生之一。
爸爸重男轻女,妈妈恋爱脑,全家又只有她一个孩子。
没有生出弟弟,她和妈妈的地位在家里直线下降。
爸爸的脾气越来越大,经常酗酒,喝多了就要钱,不给就打妈妈,打许雾。
许雾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被打的口鼻出血好几次,崩溃的求她赶紧离婚吧。
可许雾的妈妈只是个很普通的女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