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叫李成风,刘伯温的小说叫做《阴脚异闻录》,它的作者是一介书生oO最新写的一本小说,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,文笔极佳,实力推荐。...
零五年夏天。
那时的我才七岁,家里装了新房准备乔迁,村里所有人都带着礼金赶赴酒宴。
在我们当地有个习俗,那就是家里有喜事必须得请去世的亲人回家一起热闹。
父亲一早就带着金银纸钱去了祖坟边上,没想到却看见一只黄皮子躺在坟头,还是活的。
爷爷一看皱紧眉头,说这是不好的征兆,让我爸赶紧去找隔壁村的黄半仙来看看。
父亲不信邪想赶走黄皮子,却被反咬一口,结果一气之下,他把黄皮子打死了。
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响起一道炸雷,像是对父亲的审判。
爷爷知道要坏事,大骂父亲不长眼,本来今天喜事临门非得杀生。
从那以后,家里每天晚上都能听见院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异响。
起初都以为闹耗子,可随着时间往后移,家里的动静越来越严重,就连邻居都听到了,闹得沸沸扬扬。
有天晚上,院里传来哭声,母亲抱着我瑟瑟发抖,让父亲出去看看什么情况。
可结果什么东西也没有,反而年少的我突然高烧不退,三天大病两天小病,经常半夜控制不住的哭。
家里人急得不行,连医生都拿我没办法,走的时候连连叹气,只留了几服药。
后来听说父亲梦到那只黄皮子在院子里哭魂,连夜赶到隔壁村请先生来做场法事。
谁知先生来了直摇头,说那只黄皮子本是附近山林修行的仙家。
本想借祖坟宝地休息片刻,结果父亲不信邪打死了它,所以才冤魂不散缠着我。
大人们祈求先生帮帮忙,可先生摇头说,“冤有头债有主,不是不报,只是时候未到,七后它会先来取走你儿子的命,那黄仙在保山这块势力大,我也无能为力,你们还是赶紧另寻高人吧。”
先生走的时候,一家人都很绝望。
爷爷重重叹气,指责父亲当时太冲动不听劝,事到如今只好去找阴脚仙人。
关于这个阴脚仙人,那时候的我并不熟悉也没听过。
不过后来我知道他是一个人,是一个很有名气的阴阳先生,名叫刘伯温,也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。
大人们的第一印象就是他很邋遢,胡子不刮,头发乱糟糟的,不过他的眼神很坚定,待在他身边总会有股莫名的安全感。
他刚进门,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说,“你们得罪的那只黄皮子修为一般,只是还没等它跨过那条界限就惨遭杀身之祸,等我去跟他谈谈吧,要是不行的话,只有硬来了。”
当刘伯温说完这话的时候,爷爷表情变得惊讶,因为他并没有说父亲打死黄皮子这件事,只是请他来帮我看看病。
那晚开始,刘伯温就一直住在我家,大人们也拿出好酒好菜供着。
可一连过去三天,刘伯温什么也没做,除了吃饭就是睡觉。
父亲实在受不了精神肉体双折磨,大骂刘伯温就是个骗子,假意帮忙实则骗吃骗喝。
后来我才知道他不是在睡觉,而是在利用一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,俗称灵魂出窍。
他每天睡觉只是为了灵魂出窍去跟黄皮子谈条件。
不过最终的结果是好的,谁也不知道刘伯温用了什么方法让黄皮子放我一马,大人们只知道他有真本事。
后来刘伯温说我被黄皮子惊了魂,所以每晚才会半夜哭,再多的补品都无法挽回损失的精气,唯有一技傍身才能活下去。
也正是这个原因,我变成了刘伯温的徒弟。
从那以后,他和父母沟通,带我去大城市生活,接手各种灵异委托,教我学各种超乎常理的本事,包括格斗擒拿防身术。
不管是入门级还是中等偏上的道术,我几乎一遍就能掌握,师傅甚至夸我是道术天才,更庆幸自己当初没看走眼。
自从跟了师傅,我的病态逐渐好转。
他常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挂在嘴边,可现实中没有人会在乎这句话。
到了高中以后,我经常被人孤立,原因是我能看见他们看不见的东西。
有一次隔壁班几个男生找我麻烦,把我堵在厕所言语羞辱。
那时候我已熟练掌握擒拿格斗,一打五不是问题。
我也因此一战成名,登上学校论坛头条,有好事者还给我取了个外号叫厕所战神。
就连体育老师都在问我从哪儿学的功夫,经常在课间和我切磋,每次都是我略胜一筹。
二十岁生日那天正好暑假,我决定退学。
师傅买了不少好酒好菜给我过生,还想劝我继续完成学业。
可我已经下定决心,师傅也只好不了了知。
“小子,明天我要出趟远门,可能得半个月才回来,明天晚上陈家有场宴会,你就替为师去参加吧,他女儿长得挺漂亮,只可惜年纪轻轻就遭了罪。”
师傅摇头叹气,拿着酒瓶靠在沙发上。
我疑惑问,“遭罪?啥意思?”
“等你去了就知道了,陈家千金现在可苦着呢,我相信你现在有这个本事能帮她,到了那边自然会有人认出你来。”
师傅露出坏笑,我总觉得他在坑我,这十年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陈家是江阳最大的房地产商,董事长陈伟明白手起家,靠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做大做强,成了不少人创业人士的标杆。
转眼到了晚上。
此时的陈家豪宅外停着一排豪车,金碧辉煌的客厅内,几乎全是穿西装打领带的人物。
女的穿着旗袍,里外透露着浓郁的贵妇气息。
我站在外面探头往里看着,有些人我还在视频网站刷到过,都是江阳市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刚准备往里走,两个保安立马上前拦住我,开口就问有没有请柬,还说衣冠不整恕不招待,最低要求必须得打领带才能进去。
我平时也没有穿西装的习惯,更别说领带了。
见我赖着不走,保安有点不耐烦,一边警告,一边动手推人。
我可不惯着他,反将他推了出去。
“小子挺来劲啊,听不懂人话吗,赶紧滚,皮子痒想找揍是吧?”保安揉着拳头。
“我不知道你们这边的规矩必须得打领带,我也没有,不过做人最基本的是要懂得尊重,不是狗仗人势。”我冷喝一声,不怯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