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是《滚烫星辰唯有你》的小说是作家芭了芭蕉的作品,讲述主角沈澜乔,司煜的精彩故事,小说内容章节生动充实,故事情节曲折动人,推荐各位读者大大阅读!下面是这本小说的简介:...
众人合力将沈凯从栏杆外面拖了回来。
他躺在露台上,头枕在何茹的腿上,双眼空洞地望着天空。
几个小时前,沈澜乔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幸运的人。
出身名门,家境殷实,父母慈爱,兄弟姐妹更是友爱。
三年前,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变成了男朋友。
男朋友又变成了未婚夫。
体贴,温柔,视她如珠如宝。
她还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,无话不谈,没有秘密,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。
沈澜乔曾经想,让自己把心掏给钟锦都行。
但她不要自己的心,她要的是章若风。
这一切的美好,就像是有人按了个开关键。
幸福和美好,一下子就停了。
她低头看着面如死灰的哥哥,不知道该怎么劝他。
相比他亏掉的钱,他更看重的是爸爸对他的看法。
何茹撕心裂肺的哭泣,往她的耳朵眼里钻。
她浑身绵软,快要站不住了。
这时,她听见了一阵脚步声。
然后,又听见了一个清朗的男声。
“我可以收购锐志,我要拥有百分之五十的股权,也就是说锐志你分我一半,但我能让它存活,并且活的很好...”
她抬起头,还是那个男人。
原来他一直没走。
从晚上到现在,她一直和一个陌生人在一起。
他告诉自己章若风出轨,带她去捉J。
可她到现在,还不知道他是谁。
她头疼欲裂,使劲摇了摇头,费劲地开口:“你,是谁?”
“司煜,公司的司,唐后主李煜的那个煜。”他走到沈澜乔的面前,掏出名片递给她:“我们见过很多次,但,”他顿了顿,低低地笑了:“你都没有正眼看过我。”
她怎么会正眼看自己呢?
每次在各种正式场合遇到,她都和章若风在一起。
她的眼里,只有章若风呢。
沈澜乔接过了他的名片,沈凯也从地上缓缓起身。
他看着司煜,喃喃自语:“御风投资的司煜?”
“是我。”男人抿唇微笑:“锐志挺可惜的,完全有大好前景,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,被坑的这么惨?”
“你真的愿意收购锐志?”
“当然。”他笑的唇角梨涡闪现:“我刚才说的不够清楚?”
“可是锐志现在已经是个空壳,你为什么要收购?你有什么要求?”
“哦,这样。”他的目光慢慢挪到沈澜乔的脸上。
她漆黑的瞳,就像今晚漆黑的夜空。
每次看到她的眼睛,他的心都会瞬间宁静下来。
他们四目相接。
他喜欢自己看着沈澜乔,而她也看着自己的样子。
因为,她的眼睛好清澈。
甚至能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。
他注视着沈澜乔,目不转睛,声音低沉,如同梦呓。
“我只有个小小的要求,澜澜,嫁给我...”
....
沈澜乔的父母出国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了。
在他们回来之前,要收拾好这些烂摊子。
沈凯在何茹的搀扶下回到了屋里。
那个叫司煜的男人,坐在沈家宽大的客厅里。
他一裘黑衣,即便在头顶上巨大的水晶灯的照耀下,仍然浓郁的像一团化不开的乌云。
沈澜乔坐在司煜的对面。
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求婚,在今晚发生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后。
她已经不惊奇了。
她不想问他是什么时候见过她的。
也不想问他为什么要跟她结婚。
她的眼睛,此刻已经被章若风鲜红的血给涨满了,容不下别的。
司煜的助理带来了合约,就放在茶几上,很有诚意。
这时,她接到了章若风的电话。
她犹豫了片刻,走到一边去接通。
电话里传出章若风虚弱的声音。
她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。
冲动过后,她则是后怕。
她只是生气,没想让章若风死。
“澜乔吗?”章若风气若游丝:“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,你在哪里,我来见你好不好,你听我说...”
“章若风。”她干涩无比地开口:“还记得吗,你曾经说过,如果你背叛我你就死,现在我捅了你一刀,你报警吧,我们两清了...”
“澜乔,我和钟锦,不是你想的那样...”
沈澜乔已经不想回想晚上那一幕。
在身边人踹门进去之前,她甚至能听见他和钟锦各种令人不齿的声音。
她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:“别说了,章若风,报不报警随你,我们到此为止,恩断义绝。”
说完了,她立刻挂掉电话。
不敢再多停留一秒。
手发抖,腿发抖,甚至嘴唇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。
她扶着屋角的大花瓶勉强站住,听见沈凯在跟司煜说话。
“如果你只有这个要求的话,我不能答应,我宁可锐志完蛋,也不会为了锐志卖妹妹。”
“沈家的财势,不至于说这么重的话。”司煜的声音,轻轻浅浅地溜进她的耳朵:“不要说卖不卖的,不是买卖,我爱澜澜,我要娶她,就这么简单。”
“可是司先生,你和澜乔...”
“我认识她很久了,可惜她不认识我。”
沈澜乔扶着墙慢慢走过去,在沙发边上站住,注视着面前的男人。
到现在,她才顾得上看清楚他的长相。
他皮肤好白,头发好黑,仿佛全身上下只有两个颜色。
他有一双眼角略挑的眼睛,像一片形状优美的横过来的樟树叶。
他的鼻梁很高,嘴唇微红,仿佛擦了唇膏。
这是一张好看的,英俊的,甚至是过于漂亮的脸。
沈澜乔记得自己曾经见过这张脸,只是她没有在意过。
和章若风在一起后,别的男人好看不好看,都跟她无关。
所以,在一个刚刚捅了未婚夫的夜晚,她又面临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求婚。
她的手搭在沙发椅背上,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交握在一起的手指上。
那枚纹身指环,尤为突出。
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一字一句地跟他说:“司先生,你走吧,今天晚上...”
她不能说谢谢。
毕竟,把那把匕首塞进她手心里的人,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