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瞳孔猛地收缩，手指下意识地攥紧青簪。
“我不会让你消失。”
他的声音微微发哑，低沉而坚定。
“你还记得吗？”
他缓缓向前迈步，望着她逐渐消散的影子，“当年，你曾经告诉我——你要嫁我。”
白素微微一怔，目光微微晃动。
许宣缓缓抬起青簪，猛然刺入自己的掌心！
鲜血涌出，青簪微微颤抖，簪首的琉璃水珠竟然缓缓滴落，与许宣的血液交融在一起。
——轰！！
西湖的湖水剧烈翻涌，塔身剧烈震颤，青铜门上的镇压符文尽数碎裂！
许宣的脊椎彻底断裂，体内封存的蛇骨一截一截地浮现，与青簪融为一体。
白素的身影在风中微微晃动，她看着许宣，眼眶微红，嘴唇轻轻颤抖。
“你……”许宣微微一笑，掌心的血顺着青簪缓缓滴落，落入湖中。
他看着白素，轻声道：“从今天起，我替你镇塔。”
风声骤停，天地间陷入死寂。
白素愣愣地望着他，眼泪终于滑落。
湖水缓缓下沉，雷峰塔的影子在湖面上渐渐缩小，最终归于平静。
而许宣的身影，化作一道青色的光影，逐渐融入塔心之中，成为新的镇压者。
白素站在塔下，静静地望着这一切，指尖轻轻抚过簪身，目光温柔而哀伤。
“你记得就好。”
她低声道，声音被湖风吹散，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——至此，雷峰塔的镇压契约，彻底更替。
而新的蛇骨镇命，在湖水的倒影中，缓缓铭刻成碑。
五：雷峰塔已然沉入湖底，塔铃断裂，封印尽碎。
但湖水并未恢复平静。
相反，湖面如同一面倒映天地的古镜，翻涌的波纹中映出一条青色长蛇的影子，与之并行的，是一个身着白衣的模糊身影。
许宣站在湖心，意识恍惚。
他分不清自己是人，还是湖中的那条蛇影。
湖水幽深，漆黑一片，但许宣的影子却被缓缓拉长，最终映出了另一个自己。
他看到了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。
——另一个“许宣”。
但他的眼神冰冷，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，缓缓地向他伸出手。
“还记得吗？”
他的声音从湖底传来，像是幽灵的低语，又像是某种被封印千年的召唤。
“……你，不是我。”
许宣的声音微微颤抖。
影子微微歪了歪头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分。
“怎么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