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前阵阵发黑。
还没等我缓过神来,帐篷外就传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——骨骼错位的脆响,那声音尖锐而刺耳,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经历着痛苦的蜕变。
我心中一惊,急忙起身,冲出帐篷。
只见守夜的士兵小王正跪在地上,身体扭曲得不成人形。
他的脊椎像竹节虫一样一节节隆起,皮肤下凸起羽毛状的血管,泛着诡异的荧光。
他大口大口地干呕着,却什么也吐不出来,只有痛苦的呻吟声。
苏离几乎同时赶到,她眼神坚定,迅速从医疗箱中拿出注射器,里面装着紫色液体,标签上标注着“1983-RH抑制剂”。
她一个箭步冲上去,将小王击昏,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抑制剂注入他体内。
“这是红犼病毒的变种,”苏离一边说着,一边掀开小王的防护服,露出他后背鸡蛋大小的荧光孢囊,“翼祖的基因孢子通过矿脉扩散,接触者会被改造成……”她的话还没说完,远处化石方向突然传来岩石崩裂的巨响,整个地面都开始剧烈颤抖。
我们对视一眼,顾不上许多,立刻朝着化石的方向冲去。
当我们赶到祭坛时,眼前的景象让人心惊胆战。
那具鸟翼人形化石的翅膀已经挣脱了石壳的束缚,化作半透明的发光触须,在空中肆意挥舞。
触须所到之处,岩石被击得粉碎,周围弥漫着尘土。
就在这时,触须如闪电般刺向一名研究员。
那一瞬间,我的视网膜突然闪过一幅预知画面:触须下一秒将贯穿苏离的左肩!
没有丝毫犹豫,我大喊一声:“苏离,小心!”
然后不顾一切地朝着苏离扑去。
第四幕:量子同调“闭眼!”
我声嘶力竭地大喊,在触须即将刺中苏离的千钧一发之际,奋力扑倒了她。
触须擦着她的耳际划过,带起一阵劲风,发丝被吹得乱舞。
混乱之中,我的手掌无意间按在了祭坛双鱼玉佩的凹槽处。
刹那间,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笼罩,大量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。
1957年,罗布泊的茫茫沙漠中,彭加木高高举起双鱼玉佩。
在玉佩的镜面倒影里,竟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他,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,时间也在此刻静止。
1991年,中国玄学院地下室,气氛压抑而紧张。
胡建章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