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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

跪在一旁的翠屏听到她要救人,急了,忙大声阻拦:“王爷,千万不能让她碰林侍卫啊!

人是她杀的,她必定是想要借此机会杀人灭口和脱身,更何况她根本就不会医术。”

墨北冥凤眸深深地看向安楚颜,在他的印象里,安楚颜确实并不懂医术,很早以前制香倒是颇有一手。

安楚颜看了一眼他眼里的质疑,当即痛快道:“你不信我可以当场就证明我的医术!”

说完拔下自己头发上的簪子,直接朝翠屏走了过去。

翠屏看着她步步逼近,目光凌厉似刀,似要取自己性命,吓得连连后退。

“你,你想干什么?王爷,救命,她想杀我!”

她转身想跑却被安楚颜一把抓住头发,还没来得及挣扎,簪子就对着她脖颈处的穴位利落落下。

穴位扎中的瞬间,翠屏惊慌失措大声喊叫:“啊,杀人啦!救命啊!呕......”

叫到一半,惨叫声变成了呕吐声,大口大口的秽物从她口中止不住的喷涌而出。

安楚颜抢在她呕吐之前急急后退了两步,待到翠屏呕吐的差不多了,她面色凌厉地看向墨北冥。

“墨北冥,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,偷吃了鸡汤的到底是谁!”

地上,翠屏呕吐出来的全是鸡汤和鸡肉。

看到这些,墨北冥的脸顷刻间黑沉到了极点,周身强势的气压更是犹如泰山压顶般朝跪在地上的翠屏倾轧而来。

翠屏吓得面无人色,急忙张口狡辩:“不是的,王爷,这鸡汤是她们逼奴婢喝的,她们逼奴婢和她们一起喝,想要拉奴婢下水,想要奴婢不告发她们!

王爷,奴婢是被逼的,奴婢是被冤枉的啊!”

她爬到墨北冥的脚下,紧紧拽着他的褂角,声泪俱下,一副委屈冤枉至极的可怜模样。

墨北冥看着趴在脚下的人,凌冽寒眸并未因为她的可怜哀求有一丝波动,反而好看的唇瓣在这时浮起了一抹冷笑。

这笑,寒气森森,杀气腾腾。

“你是当本王又蠢又瞎?”

“什......什么?”

翠屏错愕抬头。

这一看,她吓得的瞳孔猛缩。

只见眼前尊贵绝伦的男人,身上杀气煞气同时喷薄而出。

随即,她眼前一黑,胸前狠狠一痛,整个人都腾空飞了出去。

她被墨北冥直接一脚踹飞。

砰——

身子腾空而起后重重落地,不巧,脑袋重重砸在院子中央的假山上。

“咔嚓--”

脑壳摔碎的声音清脆响亮,血喷涌而出,溅得整座假山都是。

众目睽睽之下,翠屏竟是都没来得及喊叫一声就当场死了!

死亡的气息迅速在王府院子蔓延,院内众人全都被吓得大气不敢出。

安楚颜也被这一幕惊出了一身冷汗,翠屏虽然死有余辜,但以这样的死法还是残暴血腥了些,而这也更说明墨北冥不是好惹的!

她强压下内心的惊惧,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。

“墨北冥,现在可以相信我的医术了吧。”

林霄出事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救他。

墨北冥朝她看去,血红眸底杀气还未消去,“若是你救不活林霄,本王一样不会放过你。”

“我敢当着你的面说能救他,就没有若是救不活一说。”

对自己的医术,安楚颜是有绝对的信心的。

说完她立刻让人将林霄抬进了屋子里。

进屋前她冲墨北冥要求:“我医治的时候需要格外安静的环境,任何人都不得叨扰!”

林霄需要做大型手术,做手术的过程是绝对不能被打扰的,她更不能让人看到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那些东西。

墨北冥没说话,冲身后的侍卫首领也是自己的心腹卫沧示意。

卫沧立刻领来一队侍卫,将屋子前后全部都给围住。

安楚颜见守卫的差不多了,这才将房门关上。

房门刚关,一个穿着黑色铠甲的侍卫神色匆匆的冲了进来。

“王爷!”

侍卫将一封封了蜡的密信递给墨北冥。

墨北冥看到密信上的印记,立刻转身大跨步朝书房走了去,临走前他冲钟伯下令:“把院子里的闲杂人等都给打发了!”

钟伯点头应是,很快院子里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。

打板子的粗使婆子指着躺在地上的红苕和翠屏冲钟伯问道:“管家,这两个人怎么办?”

“死的扔去乱葬岗,活的抬回去!”

钟伯撂下这句话就也走了。

江渤海听到乱葬岗几个字,滴溜溜乱转的眸子立刻闪过一抹阴毒的狠意。

“我来看看。”

他先跨步走到翠屏面前,随意翻了一下她的眼皮便道:“这个死透了。”

又走到红苕身边,蹲下的时候他故意用自己的身子挡住那俩粗使婆子的视线。

面上看着,他是在给红苕把脉看情况,实则他正狠狠捏着她的穴道,让她无法呼吸。

乱葬岗里野狼野狗成群,扔去的尸首不用多久就会被啃咬的尸骨无存。

安楚颜那个蠢妇让自己丢尽脸面,玄王府府医这碗饭还能不能保得住都两说,他要这蠢妇为此付出代价!

“嗯~......”

红苕于疼痛中惊醒,一睁眼就看到府江渤海目狰狞的掐着自己的手腕。

她喘不上气,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,最后她只能用愤恨的目光死死瞪着他。

江渤海见她目光凶狠,狰狞的老脸面色越发阴狠了。

他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阴森森道:“小贱货,要恨你就恨安楚颜那个蠢妇,到了乱葬岗变成了鬼,记得找那个贱妇报仇!”

红苕终归没支持住,眼皮重重闭上后呼吸也暂停了。

江渤海满意松手,回头冲那两个粗使婆子佯装出一张满是惋惜的脸。

“哎,这丫鬟伤势太重,也死了。”

“啊?也死了?”俩粗使婆子面面相觑。

其中一个婆子跨步向前,伸手探了探红苕的鼻息,发现她真没了呼吸。

“还真死了呢。”

另一个粗使婆子道:“既然都死了,那就都扔去乱葬岗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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