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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对方不想害死她的话,应该能祛除,相反则不同。

一听童子尿,陈舒言死活不同意,毕竟是千金之身,陈伟明也拿她没辙,问我有没有别的办法。

我想了想,只好说,“办法是有,只是会有点痛,不过你别在一惊一乍了,我刚刚要是想干点什么,你认为以你现在的精力能反抗吗?”

陈舒言依旧警惕,我嘴皮子都磨破了她才放松下来。

我的办法很简单,道术中精血为阳,而黑煞为阴,自古阴阳不对立,所以只能用精血来祛除黑煞。

不过这会带来无比疼痛的灼烧感,像是用烧红的铁钳使劲按压皮肤。

我不知道陈舒言的玉体能不能抗住,所以提前让她做好心理准备。

精血滴在黑煞的一刻,陈舒言惨叫一声,疼痛让她浑身颤抖,陷入重度昏迷。

好在最后的结果有惊无险,黑煞成功祛除,陈舒言苍白的脸上逐渐有了血色。

我帮她盖好被子,招呼陈伟明往外走。

“她现在没事了,可治标不治本,那黑斑只是让她虚弱无力而已,真正导致她驼背的原因另有其法,你最近是不是也感觉身体劳累提不起精神?好像被抽干了。”

我一早看出陈伟明身体不适,刚刚跟他交流的时候,他时不时活动脖子就已经说明一切。

陈伟明点点头,捂着脖子说最近老感觉被人压着很难受,像是背了一块大石头。

我仔细想了想,询问道,“你之前说祖坟风水有问题对吧?明天带我去看看,应该是那边出了问题。”

陈伟明不敢多问,帮我安排了上等卧房。

这是我第一次睡豪宅,到了后半夜,我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哼唧的声音。

仔细一听好像是隔壁的陈舒言。

我赶忙穿鞋过去查看情况,陈舒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不舒服。

奇怪的是窗户大敞着,我探头看了两眼,发现墙上有脚印。

这个时间点陈家豪宅虽然有保安巡逻,可不至于爬墙,我想肯定是那个想害她的人来过。

“你没事吧?”我走到床边,轻声询问。

陈舒言的手很冰,就跟冰块一样,明显阳气太弱。

我只好将灵气汇聚掌心,接着握住陈舒言的手,她这才感觉舒服了点。

我就这么握着她的手直到天亮,饭都没吃就让陈伟明带我去祖坟看看。

陈家祖坟是一块独立的坟区,山清水秀,一共有八座坟,远眺风水绝佳,近看风气上等。

为了不让外人打扰先辈,陈伟明把整座山都买了下来,不让任何外人入内。

“之前你说出问题的祖坟是哪一个?”我拿着罗盘询问道。

陈伟明指着最左边那座坟,我上前绕着祖坟走了一圈。

乍一看也没看出什么问题,只是我总感觉心里空空的,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线索。

正当我想转头去看其他坟时,眼前忽然一亮,最左边的坟头上似乎有东西。

我对着坟头恭敬三拜,找了半天才发现坟头上有一块骨头,无法分清是人还是动物。

“这里面住的是谁?”我回头问陈伟明。

他的回答和我猜的一样,这坟里的人是他老爸无疑。

“导致你女儿驼背的原因找到了,还有,你说自己总感觉有东西压着很难受,现在知道了吗?”

我将骨头丢给陈伟明。

他不敢接,走到旁边,“小兄弟,你的意思是这么一小块骨头就是害我们的真凶?”

我摇头,“真凶另有其人,我之前就说了,很有可能是你身边的人想害你,不然没人会在坟头上放一块骨头,这是阴宅风水大忌,足以祸害你陈家几代人。”

陈伟明又慌又急,忙问到底是谁想害他们。

我回头看了眼,接着闭上眼睛将手放在坟头开始通灵。

模糊的画面中,我依稀看见一男一女。

他们站在坟前不知道在说什么,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,这骨头是那个中年男子放的。

想都不用想,这就是后来帮陈家算命改风水的先生。“我应该知道是谁想害你们了,那个帮你女儿算命的人你还能联系吗?”

陈伟明摇摇头,说这人是他媳妇从老家请来的,只有她才能联系上。

事情发展到这儿,我想我都明白了,通灵画面中的一男一女就是陈伟明媳妇和那个算命郎。

这更加印证我的猜想,想害陈家的人可能就是他媳妇,至于为什么,还得查证。

“冒昧问一下,你老婆现在在哪?方便带我去见见吗。”

陈伟明有些为难,“自从舒言出事以后,她就回老家看父母去了,我可以喊她回来。”

“尽快吧,我说句难听的,想害你陈家的人有可能就是她,首先,你女儿出事后她就回了老家,其次,那个算命先生是她请回来的,陈老板,你是聪明人,肯定也不用我多解释了吧?”

陈伟明脸色极其难看,立马拨通电话,说话语气很冲。

中午的时候,我终于见到陈伟明媳妇。

她叫吕秀秀,给我的第一印象很不好,虽然长得不赖,可泪堂带恶痣,典型的克夫克子相。

面对我开门见山的质问,吕秀秀怒急,一拍桌子说我血口喷人,并转头质问陈伟明几个意思,接着开始打感情牌,跟真的一样。

在我看来,她不过是逢场作戏,一个人若是撒谎演戏很容易看出来,纸终究包不住火。

我想威胁吕秀秀,可她却冷笑一声,“空口无凭也敢来陈家妖言惑众,我告诉你,这儿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!”

吕秀秀招呼保安想把我赶出去,我不慌不忙从口袋拿出那块骨头,丢在她面前。

“你眉旋入鬓,泪堂带恶痣,典型的克命之相,我刚才又观你眼带三白,有破财之象,你既然说自己没做过亏心事,那为何坐立不安,我看分明是强词夺理,这骨头你应该很熟悉吧。”

我冷笑一声,这种女人心机太重,简直不要太恶毒。

吕秀秀明显做贼心虚,反咬一口转移话题,说我带这么晦气的东西进门,是想让他们家倒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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