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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珊珊刚举起手,白若熙反应迅速的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紧接着又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到她的脸颊上。

“啪。”

“嘶”所有人倒抽一口气,看着都觉得**辣的疼,全惊呆了。

白珊珊根本打不过白若熙,痛得她眼睛通红,怒火中烧,恨不得吃了白若熙似的嘴脸。

白若熙眯着眸,一字一句怒斥:“你给我记住了,第一,我妈妈不是小三,她是在人家离婚多年后才认识我后爸的。第二,我妈妈不是杀人凶手,她是被陷害的。第三,乔玄硕以前不会这样对我,他……”

说着,白若熙欲言又止,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,她何必要跟不相干的人解释这些呢?

曾经,她的三哥也很疼爱她。

不知何时开始,他们的关系急速降温,甚至到了冰点。

她三岁的时候,母亲就带着她嫁入乔家。

从她有记忆开始,她就特别喜欢后爸的第三个儿子,那个性格孤僻,难以靠近的三哥。

他越讨厌她,她就越想接近。

乔玄硕因为父母离异患有孤独症,排挤所有人的靠近,可唯独她曾经走入他的内心世界,那时候的她像个打不死的小强,化身牛皮糖天天粘着他。

每次见面,都不害臊地要抱抱。

每天晚上偷偷溜进他的房间,钻入他的被窝,抱着他睡觉,经常被醒来的三哥发现,但她还是不依不挠,把厚脸皮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
他并没有排挤她的靠近,虽然还是那么的高冷,但至少她比其别人要特殊了。

她小时候闹着把姓氏改为乔,这样跟三哥更加亲密。

她还闹过长大后要做三哥的新娘子,被母亲狠狠地揍了一顿,之后再也不敢提。

那是一段特别美好的童年回忆,她以为三哥是喜欢她的,即便不是爱也没有关系。

可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那个男人如此讨厌她。

他十年的出国深造生涯,她也回到白家跟父亲居住,两人能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。

他不再是曾经的三哥,她也不再是那个无所忌惮又厚脸皮的白若熙了。

天亮后,船也靠岸。

警察早已经接到通知,警车列队在岸上等着,男男女女总共十几人,一下船就被扣上手铐,推入警车。

而白若熙则是一个人独自被押走。

去了一趟医院,被强制做了全身检查,然后押回警察局录口供,跟她现象中不一样的是她并没有被关押,警察录完口供就放她回家了。

-

白家!

白若熙刚踏进家门,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打招呼,直接恭迎她的是**辣的一巴掌。

“啪”的一声。

清脆响亮的声音打破了早晨的宁静。

脸颊被打得生疼生疼,白若熙整个人都愣住了,错愕地捂住疼痛的脸颊。

甩她一巴掌的女人正是白珊珊的母亲刘月,也是她的后妈。

刘月单手叉腰,臃肿的身材配上俗气的珠宝首饰,气势凌人的姿态,怒问:“你把我女儿带到哪里去了?为什么警察通知我们说她被关押了?”

白若熙很是心累,咬了咬下唇。

她这辈子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忍,然而这一巴掌她不想再忍了,冷冷的怒怼:“那你问警察去啊。”

“你把珊珊带出去,害得她被警察捉走,你好意思安然无恙回来?你还真有脸,你到底对珊珊做了什么?”

白若熙苦涩冷笑,反问:“为什么不敢去问警察?还是你已经知道了她所犯的罪?”

刘月没有回答,瞪着白若熙咬牙切齿,目光凶狠。

坐在客厅的中年老男人一声不吭,他就是白若熙那无能软弱的父亲。

而另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却含沙射影的开口:“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,让珊珊别什么人都认着亲,现在什么人模狗样的都有,人心叵测。”

人模狗样?

白若熙只是从心底发出一声冷笑,很是苦涩。

说话的正是她奶奶,听母亲说当年离婚也是因为有一个强势的家婆,受不了那个罪才带着她离开的。

白若熙冷冷道:“那请你们转告白珊珊,以后不用叫我姐姐,更加不用跟我拉亲近,她这份亲情,我白若熙无福消受。”

刘月被气得脸色瞬间暗沉,紧握拳头想发作的冲动。

白若熙刚迈步要走,老妇人狠狠地一掌拍在茶几上,一声巨响,白若熙的脚步戛然而止。

老妇人怒斥道:“给脸不要脸了是吧,还给长辈摆起脸色,你造反了你?珊珊这么乖的一个好孩子怎么会吸毒卖淫呢?一定是你从中作梗。”

白若熙心累得快要透不过气,她不想解释,因为没有人会相信她。

这时,她父亲白柳华终于说话了,但也只是对老妇人唯唯诺诺:“妈,或许真是珊珊做错了,成天想做明星想疯了……”

刘月立刻呵斥:“你放屁,我女儿还能做错什么事?”

白柳华缩了,又是一阵沉默。

老妇人听到儿媳骂自己儿子也很不爽,但还是很给面子地清清嗓子提醒她的态度,“咳咳……”

刘月收敛了自己嚣张的气焰,瞪着白若熙缓缓道:“我现在见到她就觉得心烦,都25岁了也不嫁人,也不滚回她妈妈那边家庭住,一直在这里祸害我们,简直就是扫把星,现在害得我们珊珊都被关起来了。”

说着,刘月便矫情得哭了起来:“珊珊到底哪里得罪了你,你这样害她坐几个月牢,该多苦啊!”

白柳华心疼得立刻走过去,抱住刘月,安慰道:“别哭了,我会想办法把珊珊救出来的。”

老夫人也心急安慰:“儿媳你放心,珊珊会没事的,那些心肠歹毒的人一定会有报应。”

白若熙嘴角露出苦涩的冷笑,再笨的人也听明白其中意思。

她一言不发的上了楼,回到房间立刻收拾行李离开白家。

没有挽留,没有不舍,无论在那个家庭,她都是最受排挤嫌弃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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