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晓星倚在吧台上,看着舞池中的人影,又干了一杯酒,她已经醉的意识不清了,但还是又要了一杯酒,因为喝的太急,沈晓星被呛的直咳嗽,扔下酒杯东倒西歪的冲进了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。
打开水龙头,沈晓星半趴在洗手池上冲着水,渐渐失去了意识,幸好及时被人叫醒,不然说不定她会把自己淹死在这儿,因为在她被人叫醒的时候,洗手池的排水口已经被她的头发堵住,她的大半张脸都泡在了水里。
口齿不清的向叫醒自己的人道了谢,沈晓星像个不倒翁似的走出洗手间,靠在墙上,她想回家,但是她找不到路了。
“小姐,你没事儿吧?”
四处找出口的沈晓星迷迷糊糊的撞进了一个怀抱,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依靠点,沈晓星死死地抓着对方不肯松手。
“小姐,你要去哪儿?要不要我送你?”
等了半天没反应,低头一看,醉美人已经睡着了,被她的心大打败,弯腰抱起美人去了楼上的休息区。
径直进了一间虚掩着门的房间,将沈晓星放在床上后便离开了。
早已睡的深沉的沈晓星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她翻了个身,含含糊糊的说着醉话,“可恶的母老虎,就会欺负人……”
浴室的水声停止,程翊然擦着头发走到床边,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人儿,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,沈晓星像个小猫似的拨开他的手,将脸埋进了臂弯,这可爱的模样逗笑了程翊然。
这一夜,沈晓星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,一个陌生的地方,一个陌生的人,一个说不出口的梦。
沈晓星不擅长喝酒,这一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,她伸了个懒腰,身上的不适让她完全不想动,以前总听那些爱喝酒的人说喝醉了会头疼,怎么没人告诉她喝醉了全身都会疼。
“你醒了?”
“嗯,嗯?”
沈晓星惊醒,猛地坐起身,迷茫的和那个距离自己不到一米远的男人对视了半天,反应过来,她直接跳下床,惊恐的指着那人问道,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你是谁?”
程翊然没说话,而是挑起一旁的浴袍递了过去,直到这时沈晓星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,一把夺过浴袍,手忙脚乱的把自己包好,“你究竟是谁?”
“程翊然。”
程翊然?沈晓星皱着眉想了想,好像听过这个名字,诶呀,想不起来了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
本就头昏脑涨的沈晓星此刻更加头昏脑涨了,老天呐,她想跳楼。
“就是……那么回事了……”
程翊然暧昧的打量着沈晓星,末了还坏坏一笑。
沈晓星懊恼的直挠头,苍天啊大地啊,为什么会这样?她活了二十六年一直规规矩矩,就任性了这么一次,有必要惩罚的这么狠吗。
沈晓星想哭,可是欲哭无泪。
沮丧的捡起自己的衣服走进浴室,沈晓星含着泪收拾好了自己,虽然难受,但还得接着活。
“等等。”
程翊然叫住准备离开的沈晓星,沈晓星握着门把,头也不回,没好气地问道,“还干什么?”
“你就这么走了?”
“不然我先报个警?”